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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政法大院】——1号楼603室(肖遥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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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流故事 发表于 2023-6-20 22:16:54 | 显示全部楼层 |阅读模式
单位分的房,小三室,卧室,客房,书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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肖遥 发表于 2023-6-20 23:20:13 | 显示全部楼层
1100.8.2

问,多了一根尾巴是什么感受?
答,没什么特别的,我只觉得世界都很聒噪。
虽然他全程都没有说话。
可能说了一两句,但我没理他,说的什么也记不清了,恍惚着,左耳朵进,右耳朵出,每个动作都不受控,浑浑噩噩按了负一楼的电梯,走到空荡荡的车位前才想起来,没开车,等他接我下班,习以为常,他的车就停在旁边,但我不想坐,只好又挪到立法司外面打车,政法大院的公寓离立法司不算远,然而对于眼下的我,多走一步都是煎熬,只能直接打车到楼下。
当然,他也在出租车启动的前一秒,强行挤了进来。
也以同样的厚脸皮挤进公寓的门。
这边他来过几次,帮我搬东西的时候。
哦,是了。
刚才一心只顾着回家,没想起来公寓已经被清空得七七八八,好在床单被褥没有拆,能让我立马躺下睡一觉。
很好。
至于自顾自跟过来的人,不在我管辖范围内,爱怎样怎样吧。
真到了家,澡也懒得洗,虽然我很脏,血迹和污淖都附着在身上,又想脏就脏吧,这是在自己家,没关系,睡一觉就没事了,我真的很困,大脑几乎叫嚣着罢工,回到卧室锁上门,合衣倒头就睡。
再醒的时候应该是半夜,看了看手机,凌晨两三点的样子,周身都很烫,大概发烧了,真是个稀奇的名词,特能人较普通人,身体素质要强健许多,哪能睡一次就发烧的,从前也没人告诉我,不好好把自己洗干净,是会感染发炎的。
其实也就是发烧而已,幸好医药箱在颜卿家没用武之地,才留在老地方,可解燃眉之急。
开门,差点被门口的庞然大物绊倒摔一跤,踹了两脚,是个人。
哦,我家还住了个人。
于是跨过他,按开客厅的灯,在柜子里翻找退烧药,只找到一盒过期的,看了看日期,还行吧,应该吃不死。

点评

他真不是人啊  发表于 2023-6-21 00:28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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九州事务司医务组组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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颜卿 发表于 2023-6-21 22:23:36 | 显示全部楼层
偏执会转移,从占有欲的疯倾斜到无力挽回的痛,我不可能纵容他离开我的视线,我错了错得离谱留下无法磨灭的伤痛,但他不能离开我,他可以骂我打我甚至不理我,但绝对不能消失在我的世界里。
我有预感,如果我现在松手,哪怕我握的不够紧,我都会完完全全失去他,再无转圜的余地。
即便我知道他的住所知道他的工作,他仍旧会彻彻底底消失在我的世界里。
我只有不停的追,不顾他意志的贴,钻进即将关闭的车门,挤进即将紧闭的门扉,仿佛只要我强占进他的空间不走,就能霸占在他心里。

想给他擦拭身体,想查看他的伤口,想给他用药,想补救已经发生的一切。
显然我早已错过最佳时机,伤害一旦造成,势必会经历结痂脱落留疤淡化一系列漫长周期,我无法强行无视规律从见血一下跳转至痊愈,所以我面对的只有紧闭的卧室门,这一次我碰了一鼻子灰,鼻尖撞上门,握上门把手的门连扭动的勇气都没有,握到把手生热才松手。
他不会想要我进去的,他应该恨到想杀了我才对。

那就杀了我吧,也好过作践自己。
不对,糟践他的是我,我可真他妈的该死。

我就像一个被程式禁锢的游戏人卡了BUG,除了他房间门口的四块转再也无法去任何领域,四周皆是屏障,房门是另一道结界,他在里我在外,只有守在必经之路上方得心安。
又如何能心安,我不困也不敢睡,翻动手机一条条往上倒序浏览和他的微信聊天记录,我和他最近聊得少,住在一起后时时能见面手机就成了阻碍彼此的累赘。
最频繁是刚确认关系那阵,能没日没夜的聊,需要我赶他睡觉才肯反复道着晚安不肯离线。
距离720才过去12日,长到像一场酒醉不肯醒的美梦,大抵是从我酒后抓住他的那一刻起就陷落,失控边缘砸杯那次是梦裂,这次彻底碎成渣,再难拼凑。

他出来时我没睡着,只是蜷缩成一团反复回忆从重逢至今的每个细节,门被拉开的瞬间就抬头,膝盖迎上一脚,我赶忙爬起又被补上两脚,很难形容我此刻的心情竟然会生出喜悦。
我在他眼里终于不再是透明人,他愿意在我身上发泄是不是意味着还没走到尽头。
我又继续跟着他的行为,像一缕幽魂游走在他身后,在他翻出退烧药后,我终是没忍住伸手抽走药盒,一掌探上他额头,滚烫的触感都不用体温计去进一步精确,在确认后立刻收回手不敢有多一秒的停留。
看着赫然过期的药盒,深吸一口气按压下不合时宜的暴躁。
“我有药,吃我的好不好?”

在他沉睡时我请助手给我送来了医药箱,大到可以处理一切应急事物,我不便明说更怕暴露他,拿了很多掩人耳目的药剂。
“需要清理伤口,那里你自己碰不到,我可以戴手套用镊子,保证不会碰到你。”
“不处理炎症会让你反复发烧。”
我不忍再继续,他喉结仍旧泛着红,和滴落的血迹一样惊心,也和我眼眶滚烫的红一样触目。
[发帖际遇]: 颜卿 投资了应梦昭的抽卡事业,赔得血本无归,但获得狐狸的感恩5 财富. 幸运榜 / 衰神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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肖遥 发表于 2023-6-22 00:27:18 | 显示全部楼层
药盒被抽走,大概源于这位医生的职业道德,过期了的药吃不得,这事三岁小孩都知道。
“死不了。”

发烧死不了,吃过期的药也死不了,被他强了也死不了,归根结底,死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,难的是不人不鬼地活着,像我现在这样。
身体从内而外,像燃烧的蜡烛,烫得骇人,滚落的烛泪是最后的保护色,灼伤自己,也拒绝他,好在贴在额头上的手掌适时抽走,没等到我动手。
“别碰我。”是警告。

嗓子刀割似的,所以也不愿多说话,他不让吃,就不吃,喝口水总行了。
至于那些话,充耳不闻,反复发烧吗,挺好的,这样不清醒,也挺好的,清醒了难免要陷入思考,思考就会权衡,权衡之后就要做出选择,接受他,或者失去他,都会难受。不想让天平倾倒像任何一侧,所以宁愿烧着,烧糊涂了最好,变成个傻子,不用工作,也不用在意这些有的没的,指不定还能申请个病退,安安生生地过养老生活。
脚步慢慢蹭到厨房也花了几分钟,打开冷藏室,除了扑面而来的冷气,一无所有,空空如也,好在冷冻室还有之前网购生鲜冻的冰袋。
冰袋能降温吧,大概,于是拿在手里聊以慰藉,转头的时候差点撞上他,幸好及时往旁边撤了一步。

很烦,强行压下的怒火仍在烧,在每一次看到他时,随时随地都会成为被点燃的炮仗,即便在心里无数次地劝慰、开导自己,但生气就是生气,没有办法疏解,闷在心里,绕成解不开的线。
“呆够了就走。”
家里什么也没有,没有吃的,没有喝的,没有给他睡的地方,也没有值得留恋的某某某。
我想绕过他,但眼前天旋地转,几乎要站不住,扶着冰箱门才好歹稳住身形,两指抵在太阳穴按压,试图缓解晕眩。
留给他的耐心更是所剩无几。
“是还没看够我的笑话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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九州事务司医务组组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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颜卿 发表于 2023-6-22 01:10:05 | 显示全部楼层
我反复告诫自己,这一切都是我活该,是我连情绪和欲望都控制不了中伤了他,他如何冷眼相待厌弃躲避都是我应得的,我无法辩驳也难以回旋。
可我无法接受他拒绝治疗,提着药箱跟到厨房,他宁可握着会刺痛的冰袋也不愿意吃药打针,他不愿意我碰他我可以躲得远远的跟他没有一丁点接触,吃药不用我动手他完全可以避免一切。
我在他急急后撤险些跌倒时伸手试图去扶,先一步他扶着冰箱站稳,我及时收回惹他心烦的手。
“我不走。”
答得很轻,这不是反驳是请求,祈求他能容留我在他的领地里栖息。
“你在哪哪里就是我的家。”

都说晚来的深情比草贱,迟来的顿悟也一样,不值得宽宥。
无数次伸出的手都被他自救给打断,变成横在手臂旁的玩笑,他不愿我触碰我也不想再惹他伤心,于是一再纵容一再忍让,致使他烧到站不稳脚,烧到说出今晚唯一一句重话。
在听之前我一直在想,他要是骂我几句,打我一顿就好了,只要愿意发泄情绪就至少有出口,不至于郁结成疾,可真正说出口我才知道言语比伤人的刀更痛。
但这些都比不过我对他做的事。
“我没有。”
“你不让我进房间我怕你昏过去没人知道。”
“当然未经允许我不会踏足你的房间,你把药吃了好不好,这里有水,把药吃了我就放你去睡觉。”
这是我最大的让步了,我不可能眼睁睁看着他烧糊涂。

手忙脚乱拿出几盒药和一瓶水甚至不敢递给他。
“我不会碰你,你不要怕,我把药和水放在料理台就退出去。”
一手举着药一手举着水侧身从他身旁挪进,动作都不敢大怕吓到他。
“你要是愿意,打针的话更快,但我想你大概不愿意。”
我退出厨房,依旧镇守在门口,我做不了他的守护神,只能做看押的狱卒,没有犯人会喜欢狱卒。
但我爱他,尽管失控我也深爱着他。

我想我会去接受正规意义上的治疗,从前我不在乎脑子里埋的定时炸弹,与其说不在乎更确切来说是一直期待,哪天爆炸就好了,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拉着这个世界毁灭。
但我从没想过最先被毁灭的是他,是我此生唯一的爱人。
如果早知道有这一天,那我宁愿在雨夜里没有握紧他的手,可这世界残酷到没有如果,我切切实实我过他的手,感受过他的心跳频率,体会过被爱的滋味,怎么还会舍得放开。
“我很恶心吧,所以你连骂我打我都不愿意。”
“确实,会脏了你的嘴你的手。”
[发帖际遇]: 颜卿 买到了食堂最后最后一杯咖啡后送给了没有买到咖啡的张让,收到张让的感谢获得7 财富. 幸运榜 / 衰神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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肖遥 发表于 2023-6-22 12:41:56 | 显示全部楼层
我该吃吗。
看着他出门前放在桌台上的水和药,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,我真的想这病快些好起来吗?
好起来,然后呢?
身上的伤口容易愈合,心里的疤,又要靠哪一味药来治?
比身上更痛的,总是心,是包裹在铠甲之下,最柔软的存在,其实早就千疮百孔。归根结底,我也不算是一个正常人,否则我早该拒绝颜卿强有目的的接近,纯情,四百岁的人哪还有纯情一说,不过是揣着明白装糊涂,等他自投罗网,再说一声,好巧,我也喜欢你。
卑鄙的一直是我,而不是从不掩藏爱意的他。
明明是最肮脏的我,偏要装成谁的救世主,高高在上地接受爱的奉纳,我明明谁也救不了,还将他变成了这个样子。
爱本就是一把双刃剑,被拯救的是我,被刺穿的,也该是我。
我在气他吗,还是气自己。

该推开的,颜家的案件好不容易重启,他等了十五年才熬到这一天,他还有朋友,有九州司的工作伙伴,只要我们彼此缄默,没人会知道今天发生的事,他的一切都还有重新焕发生机的余地,会向着好的方向发展。
我呢,我一直都是一个人,固执地站在最差的境地,没了他,也不过一切回归如常,不会比现在更烂。

所以我吃了药,就着水吞服,划过喉间的苦涩让人忍不住想吐,顾不得不适,快两步冲到洗手间,没吃晚饭,胃里也没东西,只能干呕,好一阵才消停,打开水龙头,洗了把脸,抬头看到镜子中的自己,苍白的脸写满了狼狈,镜子的一角还有半张,属于颜卿。
我没有回头,似是对着镜子里的他说。
“隔壁有客房,你自便吧。”
病会好的,痛也会消失的,他迟早会走的,所有的一切都会回到既定的轨迹,我终究会慢慢习惯不再有颜卿的生活,就像从未遇到他之前。
本该如此。
本该如此。
“想走,也随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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颜卿 发表于 2023-6-22 13:56:02 | 显示全部楼层
他终是吞下我送去的药,我眼睁睁看着他干呕到弯曲的身体,涨红的眼里满是血丝,他从镜中看我,那个角度看不见我一直举着又不敢落下的手,我看到不争气又涌出的泪,加害是我动情也是我,作为矛盾的集结者撕裂成两半,受苦的是他。
喉咙沙哑到堵了一团棉絮,灯光蒙着泪水折射出无数道光线,在这当中我看不清他的脸,虚虚实实恍惚成一团,我笑不出,对于他的让步只觉心痛。
到这个时候心软的还是他,和上一次一样,是他主动找来,大胆说爱,从来都是他包容我一切棱角,从未要求我改变,体谅我一切。
而我呢,好时恨不得把天上星都摘给他,坏时几乎把他揉碎成星落,原来摘星摘得是他自己。

“我哪儿也不去,你别锁门行吗?”
在他关门时我伸出一脚拦住,脚被夹到变形卸了力,这将是我贸然涉足最深的一步。
“我怕你一个人在里面出事。”
“就留一条缝让我确认你的状况好吗?”
“你放心我不会碰你的,我知道我已经丧失曾经拥有的资格。”
“是我搞砸了这一切。”

是我生生把他推远,把他好不容易建立起的信任击溃。
我是个没有安全感的偏执狂,他又何曾不是个凡事抗肩上的自责狂,我和他之间本该有千山万水度过,在日与夜间慢慢建立起足以抗衡一切的底气。
是爱太匆匆太汹涌,将本拥抱的两人拆散,症结在我,我没有做好承担一切的准备就擅自将他圈进独属于我的谷底,强迫他只为我一个人发光。
我的爱从来不会是救赎,是累赘。

门没有关死,留了一点狭窄的光给我,这里我正好能看见他躺下的脸,他翻身我就只能窥探后脑勺,他的发很长了已经遮住后颈,睡下时能散落在枕头上。
彼时他会骂我压到他的头发说痛,呼吸就是一窒,我为什么我怎么能搞砸这一切呢。
痛到抽噎双手捂着脸跪下,缺氧到后脑都生痛喉咙发出难以遏制的呜咽,捂紧嘴会从指缝间漏出。

这间屋子已经被搬空成了座空宅,我不愿将双子塔的物品挪过来,那样无疑加速彻底分开的时间,彻夜未眠下单了能填满整间屋子的宅急送,都是次日送达。
有一日我也学会购买超商食品类,只可惜代价太大了,我用静音学了很多料理视频,从白粥开始到熬煮鸡汤,没看几秒就要抬头看一眼屋内沉睡的人。
我始终在门口席坐,没越雷池一步,也不忍退远一步。

-结-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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颜卿 发表于 2023-6-22 15:28:11 | 显示全部楼层
1100年8月3日 清晨

我食言了,在他难忍痛楚辗转的当下我就推门入内,无视戒律踏破承诺,药箱一直在触手可及的地方,从他无意识哼出一声起就紧握在手中。
探他额头依旧滚烫的提问,这会他早已烧得人事不省没有反抗阻挠的力气,刚才他也无,那是我因为自责不忍,现下顾不得那些。
仅剩的一点耐心被他灼人的提问烧尽,要骂我要怨我就算要离开我也给我好好活过来,不要这副要死不活连床都下不来的模样。
我才发现,比起失去他的爱,我更怕真的失去他。
爱不该狭隘逼仄,妄图挤压他身边每一寸空气,把他藏在不见光的居室内,不让他见光不让他见人,怕人窥探怕他示人,这不是爱,这是病。

我给他扎上一针留置针,换着针筒推入退烧消炎止痛,冰冷的液体不由分说挤进他血管,他在挣扎,我只得单手按住他。
希望他不要醒来,就这样睡着,我当一回田螺姑娘,收拾好残局在他转醒前逃离,还给他一方净土。
天不遂人愿,他醒了,显然他觉得我又要对他做什么不好的事情,在我身下疯狂扭动,双腿蹬到最为脆弱处,我疼得躬下身子,把最后一点药水推完举起空针筒给他看。

“你还在烧,我给你打了针,不是你想的那样。”
我想解释说我不是禽兽,可我不是禽兽是什么。
眼下重重的青色,爬满眼白的血丝,沙哑打结的声线都是我应尝的恶果,不是他的,我一咬牙探上他腰线,手在颤抖,只是触上他就颤抖不已,根本不忍退下。
“肖遥,你忍忍,那里必须得上药,是你脱还是我帮你脱,你自己选。”
这不是一个赎罪者该有的语气,我怎么还敢命令他,可我又怎么能眼睁睁看他任由伤口溃烂深受折磨。

左右都是错,是我一念之差造的孽,心里的伤得靠漫长时光抹平,至少外在的伤我得修复,再过几日他还得参加应栩婚礼,他要以什么理由推辞又或拖着破败不堪的身躯赴宴。
我帮他做了选择,统统怨我憎恶我,别折磨自己。
[发帖际遇]: 颜卿 路遇洛飞穹喊出公主殿下万岁,获赠白巫的正版祝福价值8 财富. 幸运榜 / 衰神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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肖遥 发表于 2023-6-22 18:26:38 | 显示全部楼层
上次这么难受的时候是哪一年,我记不住了,也许在战场上,也许更早一些,在遇见纪以远以前。纪以远,是了,我烧糊涂才会想起他来,他早就不存于世,也就没有人能将我再次拉出泥潭。
睡得极不安稳,盖着被子发热,蹬开了没一会儿又全身发冷,脑子一团乱麻。
有时在雨中,看到颜卿跌跌撞撞冲进我怀里,我推开了他,眼睁睁看他跌入车潮中,压成血肉模糊一团。
画面又切换到医院,我在奄奄一息的时候睁开眼,看见他,伸出手,却被手术刀切断氧气管,强烈的窒息感又吞没我。
最后才是办公室,他在黑暗中带血的眼睛,骂我脏,说我下贱,极尽手段碾碎我最后的尊严。
真实得像上辈子的录像带,我伤害他,他伤害我,如同两只刺猬,把刺插入彼此最柔软的皮肉。

惊醒的时候以为自己还在梦里,房间里很暗,床帘拉得严严实实,透不进一丝光亮,但屋里有人,视觉压迫摆在眼前,容不得我想太多,无法判断他要做什么,以为自己无奈的退步又成为他宣泄的出口,我要面对的是什么,又一次的侵犯,还是没有尽头的凌辱。
但因为是颜卿。
为什么还是颜卿。
面对他,我唯一能做的只能伸手拽住单薄的睡裤,不至于重蹈被强行扒下来的覆辙。
“别管我。”
摇着头,自下而上的看他,眼神里写满了慌乱,或者还夹杂了些微的祈求,他给我的选择,两个都不想要,我如何还能面不改色把伤处暴露在他面前,最私密的,难以启齿的痛,咬碎了牙也想咽进肚腹。
为什么不放过我。
会好的,疼过就好了,伤过就好了,我都已经听话吃了药,为什么还是不行,还要在我耳边重复昨日黄昏的日落,不愿面对的一切,提醒我一切都不是梦。
伤口是真实的,痛也是。
“求你了……别管我……”
我终于开口求他,声音和他搭在腰上的手一样,颤抖着,我很少求人,即便快要死在战场上时,也每每都下了引颈就戮的决心,可现在呢,一无所有的现在,只剩这一线之隔的尊严,至少在曾经的爱人离开之前,保全残存的体面,不至于还要被那根手指裹挟着药膏,再重温那场没有前戏的战争。
“我可以吃药,我都听你的。”
“别这样,行不行。”
[发帖际遇]: 肖遥在赛跑当中被许不周甩了十八条街,输了 3 财富. 幸运榜 / 衰神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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颜卿 发表于 2023-6-22 23:21:55 | 显示全部楼层
他竟然开口说求,向来宁愿背负骂名被曲解诋毁也懒于解释的肖司长开口求人了。从他说求那个字开始我鼻尖就发酸,他反复说着求,攥紧裤子谨防我进犯,语气卑微可怜的商量,原来最痛的不是精神系的拷问,是肖遥的祈求,他会钉在我心底,生锈生疮永远提醒我曾经做过的牲口行径,警醒我不配拥抱如此好的他。

我不该再哭了,哭的不该是我,可我挨过了两轮求你了,最终还是没挨过行不行,向来都是我问他好不好、行不行,分明我一直把他的喜恶摆在头等大事上,怎么会容许自己漠视他的排斥,在那种情况下我从未给过他解释的机会,我没问就给他定罪,不给他解释的机会就强行掰开,我从来不在意事情的真相,只是一味的发泄,发泄我臆想出的愤怒,迁怒于他。

他做错过什么?
难道不推开是错,说爱是错?我别太离谱了,错得只有我。
“我就看一下,要是不严重我们就不上药好不好。”
怎么会不严重,肯定还得清创。
“我慢点来,你说停就停,等烧退了我熬粥给你喝,我买了很多东西,等你退烧了起床就能看见这间屋子被填满。”
“你不想回双子塔我就陪你在政法大院住。”
一边哄一边摸上裤腰,刚触上他就浑身一抖骤然紧绷,我心疼坏了,只得褪了一厘就停下。
“别怕,涂了药很快就能好。”
“6号我们一起去参加应司长的婚礼。”
从没哄过人,说起话来没有章法,事情难哄我还在雷区蹦迪,这时候提什么婚礼,上月就发的请柬所有人都清除时间,我要是念着他脸面就不至于在这种时间做出这样禽兽不如的事。
不对,任何时间段都不可以。

裤子脱得很慢,胯下还在隐隐作痛,最薄弱的神经一阵阵传递,这只是一脚,被反复搓揉的他呢,身下一定是血肉模糊满目疮痍。
我不忍看,裤子也没脱到大敞的地步,他很怕我,我在他眼里大概已经算不得一个人了,是洪水猛兽随时随地能将他吞没,他错失了最佳反抗时机,只能任我摆布。
而我迟来醒悟被小心翼翼填满。
[发帖际遇]: 颜卿偶遇过敏症发作的张诉,送她去医院替她挂号看病,花费3 财富 幸运榜 / 衰神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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